其实我最怕沈舛出于平静的样子。
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平静。
我跟他一块离开警察局,赶紧对他谄笑,「老公,我自己可以回家的,要不你继续工作,我就不给您添麻烦了。」
沈舛回头看了眼警察局,说:「你可比他们处理起来麻烦。」
我:「……」
他开车送我回家。
哦,差点忘了,也是他自己的家。
在车里,他一句话也不说,也不问。
我猜测有两种可能。
第一,他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,所以我的好坏荣辱都与他无关。
第二,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征兆。
我希望第一种。
我在警察局接受审问,回到家还要继续接受审问。
沈舛坐在我对面,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,淡淡询问:「现在凌晨三点了,告诉我,几点去的酒吧?」
我低声道:「十点半。」
这狗东西经常不回家,还要给我限门禁,晚上九点半必须回家!
沈舛:「我说的话,你是一句没记在心里啊。」
我有些委屈,眼眶红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