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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还是不满意,我出去惹事的时候他怪我善妒,半步都不肯踏进我的寝宫,可我把自己关起来了,他又一日日地找过来与我吵架,说我没有国母之仪。



有时候他喋喋不休地嫌弃我,我就坐在榻上看着他唱独角戏,那时候我在想,原来他看我这么不顺眼,那他以前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,与我花前月下,那时候他是不是强忍着恶心呢。



我越想越难过,难过了便会落泪。他每次见我落泪就会停下羞辱,还会伸手为我拭去,我想他对我总有几分愧疚。



可我到底高估了他。



在某一天夜里,他的宠妃派人围住了我的寝宫,大张旗鼓地翻出了一个扎满针的小人,说我诅咒皇上罪该万死。



我被押到他的面前跪下,旁边跪着的是我找来为母亲祈福的小道士。



他们说我行巫蛊之术为祸皇宫,罪该万死。



他们叽叽喳喳地说了很多,我只觉得吵闹,于是抬头问他:「阿稚,你觉得呢?」



「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想抵赖吗?」他骨节分明的手遮住眉眼,像失望至极。



「那便是我吧。」我站起身,抬手摘了象征皇后的凤簪,把它掷在地上。「从此你我恩断义绝。」



凤簪落地发出一声脆响,阿稚的肩膀也随之一颤,大概是被我的大逆不道气着了。



我站起身往就往屋外走,许是我的样子太过决绝,一屋子的宫女侍卫都不敢上前,甚至为我让出一条路。



「你要去哪里?」他抬起头来看我,声音冷冽。



「我与你相看两厌,自请移居长门宫。」我没有回头,依靠皇后的余威趁着夜色离开皇宫去了皇城郊外的别院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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