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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穿最轻薄的鲛纱,在脚腕系上红绳金铃。



又或者把衣领束到最高,却在不经意间露出衣襟下面掩藏的旖旎风光。



我喜欢看他控制不住在我身上放肆,恢复理智以后又黑着一张脸的样子。



每到这种时刻不管多累我都要在床上支起身子笑话他。



萧景承,你拿面镜子照照你自己,简直比妓女还要下贱一百倍。



萧景承恨我,我宫里的东西却样样珍品,外面都说新皇有容人之量。



真是笑话。



宫里的人捧高踩低,有一年冬天,内务府没有送碳来,萧景晨半夜摸过来,结结实实摸到了一床冷得发硬发黏死鱼一样的被子。



从那以后我的日子就过得很滋润了。



他只是不想让那些破烂败坏了自己的兴致罢了,要折磨一个人,多的是别的法子。



萧景承登基不久就把他的白月光封了皇后。



嘉云,人如其名,美好又纯洁,通身一副柔和温婉的气质,像天上一朵洁白的云。



谁舍得把白云揉碎。



我每次看萧景承小心拥在她身侧轻声细语,都会按着袖子里的淤青暗自嘲笑。



这人可真是两幅面孔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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