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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怎么了?」司年手上劲道一松,我轻松站到一步之外。



「我上火,让你跟你的小情人气的。」我将棒球棍搭在肩上对着他说:「司年,我也忍你很久了,赶紧离婚,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,这辈子别见了。」



下辈子……也别见了。



太痛了,实在是……太痛了。



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司年第二天是一个人来的,我们一句话都没说立刻签字,随着印章扣下,我们终于拿到了那本离婚证。



司年多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,潇洒的转身一次也没回头。



我看了他的背影很久,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的冬夜,他将暖呼呼的热水袋塞进我手里说:「小婳,你先走,我看着你走。」



那么温暖的手,那么炙热的眼睛,让我数个冬夜,都并不寒冷。



呼出一口哈气,我擦了擦眼泪,坐上了离开 C 市的车。



司年,我们应该……不会再见了。



我住进了一家医院,开始不怎么用心的接受治疗。



「18 床!你怎么又偷偷拔针!」正叉着腰训我的是个实习小护士,年纪很轻,干起活来特别利索,训起人来也……毫不留情。



我缩着肩膀乖乖被她教训,「你是不是不想治疗!你说!」



我转了转眼珠半真半假地说:「我觉得这太凉了,真的,你能给我找个小的热水袋嘛?」



小姑娘半信半疑的判断着我的话,还是气鼓鼓地拿来一个精巧的暖手宝。



「不准再偷偷拔针了!」她弯下腰叮嘱我,「不疼吗?」



我看着她的眼睛难得的有些鼻酸,很久没人问我疼不疼了,关心我的人早就不在这世上了。



「不疼不疼,辛苦小周护士啦。」



说不疼是假的,不过半月,手上已经被扎得没知觉了,我晚上疼得睡不着只好晃着输液架四处溜达。



护士站里面只有小周护士一个人,正不住地擦着眼泪。



我轻轻敲她的桌面,「怎么啦?」



「嘘!」她四处看看没人才问我,「你怎么不睡觉!」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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