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西城做梦都没想到,自己有一天会在女人的床上醒来,而且还是在下的姿势。 虞鸢抓过他的衣领,在他的脖子上吮了吮,确定这里会留下一个醒目的痕迹,这才放开人。 “早上好,小叔。” 打完招呼,虞鸢又凑到他的唇边,热情地给了他一个早安吻。 叶西城的发丝凌乱,鹰眸微微眯了眯,轻笑一声,抬手掐住她的脖子。 “虞鸢,你胆子挺大。” 敢算计他,看来是不要命了。 力道收紧。 虞鸢憋得满脸通红,扬眉讨好的冲他笑笑,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嘛。” 叶西城一愣,眼底漾出一抹清寒,放开她,抓过一旁的衣服穿上。 “小叔,你现在要去哪儿?” 他的五官十足惊艳,哪怕是瞥过来的眼神,都电得人浑身酥麻。 “去给你挑块墓地,你喜欢朝南还是朝北?” 虞鸢瞳孔骤缩,心虚别开视线,“小叔真会开玩笑。” 叶西城接近一米九的身高,很有压迫感,腕间戴着一串黑色的佛珠,看起来不染凡尘。 叶家五爷,素来都有“人间佛子”的称号。 “棺材呢,喜欢什么花色?” 他的眼里没有半分笑意,腕骨绷得紧紧的,墨色晕染开的瞳眸微微垂着。 虞鸢舔了舔微翘的唇珠,“还有棺材啊,看来小叔要给我留全尸,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?” 叶西城从未见过这么出格的女人,眼中倏地翻涌出零星狠意。 修长指尖一抬,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。 这张脸,是京圈里最出众的一张。 用绝色来形容也不为过。 可她虚荣,做作,浮夸,是自己最看不上的那类女人。 “想要全尸?” “如果小叔愿意给的话。” 她并不是艳丽的长相,反倒有些清弱脱俗,眼神流转时,轮廓收拢的刚好。 叶西城突然笑了,眼里的狠意褪去,手下却越发用力。 故意折腾她疼得皱眉,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下。 手腕间的黑色佛珠温度冰冷,刺得她僵直了背。 他不是在调情,只是在估价一件商品。 “叶明朝不能满足你?” 叶明朝是虞鸢的未婚夫,是叶西城的小侄儿。 不过很快就不是了,叶明朝和她的好闺蜜滚了床单,现在她虞鸢回敬了他这么大的一份礼。 这游戏挺好! “小叔在说什么呢?人家跟您侄儿可是清清白白的。” 虞鸢说这话的时候,她的语气十分勾人,红润的舌尖在两瓣唇下露出,像是摄魄的妖精。 叶西城的眸光眯了眯。 京城想睡他叶西城的女人如过江之鲫,可他从未正眼瞧过,如今,竟然还让自己的准侄媳妇成功了。 男人身上开始笼罩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。 “你确定要这么做?” “啊?” 虞鸢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,那种极致的心颤从喉咙到胃,这个人已经将她压回床上。 “小......唔。” 那股力道蛮横肆意的卷着她的手脚和腰腹。 到最后,虞鸢甚至叫不出什么声音。 |
直到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,她才从混沌中睁眼。 看了眼屏幕上的日期,才知道又厮混了一晚。 外面暴雨倾盆,缠在腰间的温热如藤蔓般绞紧。 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,发现是叶明朝打来的,也就按了接听键。 “喂?” 身旁的男人似乎醒了。 虞鸢连忙降低了声音,“有事直说。” 她的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,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嗓。 “你这两天去哪儿了?我和潇潇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,你竟然都不回。” 虞鸢系着睡袍的带子,抬头间,和男人的目光撞上。 他的气场很强,鼻高眉深,重睑压成窄窄一道,衬着狭长微扬的眼尾,有种疏离寡淡的薄冷。 虞鸢心头的气顺了许多,虽说被折腾得厉害,但好歹这顶帽子是给叶明朝戴上了。 礼尚往来。 “哦,没看到,有事吗?” 她漫不经心的捡起地上的西装。 “小叔回国了,十分钟后我来接你回家吃饭。” 叶明朝说完这句,还不等她回复,直接挂断电话。 虞鸢扬眉,片刻后,看向叶西城。 “小叔要去叶家?” 语气勾人,清艳而媚。 话音刚落,房间门就被人敲响。 叶明朝来得这么快? 她看向叶西城,想从这人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心虚。 但并没有,叶西城仿佛在自家那么随意。 虞鸢指了指浴室,轻笑。 “我未婚夫来了,要不委屈您藏藏?” 说的人漫不经心,听的人更是云淡风轻。 门外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,“虞小姐,我来给总裁送衣服。” 虞鸢挑眉,原来不是叶明朝。 她打开门,看到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拎着西装,恭敬对她低头。 对于她和叶西城的关系,并未多问。 不愧是叶西城的人。 虞鸢将西装接过,递给了叶西城。 “挺懂事。” 从喉骨蹦出的语调,像溪涧中含了雪,冰凉又淡漠。 明明眼里风流还未散尽,可西装一穿,又恢复了高冷禁欲的模样。 虞鸢想到他在床上折腾人的那股狠劲儿,觉得这人间佛子实在是名不副实。 即便如此,当看到他背上斑驳的指甲印时,她的脸颊还是没来由得一热。 把醉酒的他扶来这栋公寓时,没想过他们会厮混多次。 想说几句话缓缓,手机却又响了起来,依旧是叶明朝,语气十分不耐烦。 “下来了没有?” 虞鸢想着家宴的主人公都还在,她急什么。 但叶明朝对她显然没多少耐心,“雨很大,前面在堵车,别让我多等,你最好认清身份。” 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。 虞鸢也不想多说,挂断后,报复似的踮起脚尖吻住了叶西城。 男人的手指回应的掐住了她的后颈。 楼下就是叶明朝的车,她有种隐秘的快感。 “虞鸢,小心玩火自焚。” 坐上叶明朝的副驾驶,虞鸢的脑子里依旧回想起刚刚叶西城的话。 玩火自焚么? 和叶明朝的婚事是家里订下的,叶家在京城的地位一骑绝尘,虞家虽勉强能排上前十,但和叶家相比,还是相形见绌。 她这一招,虽解了气,却也惹上了权贵圈子里最不能招惹的人物。 |
雨下得很大,道路能见度变低,汽车开出不到两公里,就开始堵车。 叶明朝心情不好,又看到她穿着高领毛衣,连下巴都掩进了衣领里,不由得皱眉。 “你就穿这身回去?” 这才入秋,还不到穿高领的季节,尽管虞鸢长相惊艳,看起来还是有些奇怪。 虞鸢想到脖子上被叶西城吮出来的吻痕,嘴角弯起。 “嗯,下雨,有点冷。” “真是娇气。” 叶明朝心里的不耐烦更甚。 虞鸢白皙的指尖在衣领上抚了抚,“你这半个月都没去公司?” 叶明朝最烦她这种语气,仿佛一切都不放在眼里。 “我去哪儿都和你无关。” 他不耐烦的按了两下喇叭,只觉得跟虞鸢坐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都是煎熬。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,是叶明朝的。 虞鸢的余光发现上面的备注是——潇潇。 不同于在她面前的不耐烦,叶明朝的脸色一下变得极其温柔。 “潇潇,你醒了?雨很大,别出门,发烧了?严重吗?” 语气从喜悦到担忧,最后变成了慌张。 虞鸢的指尖搅着面前的发丝,并未多问。 叶明朝低咒了两声,挂了电话后,又恼恨的捶了几下方向盘。 虞鸢觉得他这副样子挺好笑,刚刚在公寓楼下,他若是上楼,就会发现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荒唐事儿。 但叶明朝对她的事从不感兴趣,更没去过她的公寓。 想到未来他的反应,虞鸢勾起了嘴角。 而叶明朝已经气恼的拔下了车钥匙,连伞都没撑,直接淌进了雨幕里。 “不去叶家了?” 虞鸢打开车窗,在他身形快消失时,问了这么一句。 “她生病了,我先去看看,潇潇毕竟是你朋友。” 虞鸢关上车窗,眼里溢出讥讽,“那你可要好好照顾我这位朋友。” 叶明朝身形一顿,消失的很快。 虞鸢叹了口气,还真是一次不忠,百次无用。 她看着外面的暴雨,扭头发现叶明朝连车钥匙都带走了,眉心一皱。 前方的车已经疏通,但是她坐的这辆就这么杵着,很快惹来一片骂声。 虞鸢想找把雨伞下车,却从座位缝隙里翻出了好几个使用过的套子。 脸色一变,胃里瞬间涌起一阵恶心。 她拉开储物盒,看到那支限量版萝卜丁口红,这是上次她送给虞潇潇的礼物。 全球三十支,极少撞款。 她笑了一下,把储物盒重新合上,对于这赤裸裸的挑衅,假意没看见。 没找到伞,她只能冒雨下车。 雨太大,她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,眼睁睁的看着交警指挥着将车拖走。 虞鸢站在人来人往的黑色暴雨里,连躲都没地方躲。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,刚想顺着人行道去路边,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在她面前缓缓停下。 宾利的车牌是一串显目的1,而且旁边还有一面小小的旗帜。 这面旗帜代表着这辆车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任何场所,哪怕是军区禁地。 她扬眉一笑,打开车门钻了进去。 “小叔,好巧啊。” 叶西城只瞥了她一眼,便又移开视线,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腕间的黑色佛珠。 “我那侄儿不要你了?” 什么人间佛子,呸。 虞鸢觉得这人根本就是恶魔,挺会戳人家伤疤。 “小叔,昨晚我在床上伺候得你不错吧,怎么下了床就不认人呢?” 她笑得乖巧,眼波轻掠间就有勾人三分的能力。 言语间半点儿都没有被抛下的狼狈和懊恼。 前排的简洲默默放下了挡车板,不敢继续听后面的动静。 “伺候得不错?” 叶西城重复着这几个字,接着眼尾懒懒一扫,“像死人一样,只会叫,不会动,不错在哪里?” 虞鸢牙根都咬紧了,皮笑肉不笑。 “为难小叔在一个死人身上折腾这么久,那狠劲儿,让我以为你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呢。” 反唇相讥,微翘的唇珠抿着,显得有些可怜。 倾身就要下车,却被一只手强硬拉回。 叶西城的指尖落在她的手腕处,把人禁锢着,抬头对前方说道:“回壹号院。” 京城壹号院,是叶西城住的地方。 看来他不打算去赴宴了,尽管他是这次宴会的主角。 虞鸢愣住,正好她这副狼狈的样子,去了也只会受气,索性直接靠在他怀里。 叶西城低头看他,眼神晦暗不明,像凛冬的雪。 “不走了?” “小叔这话说的,死人又怎么会走路。” “......” 扳回一局。 虞鸢心满意足的坐回去,也不在意是不是弄湿了他的西装。 去壹号院的路上,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说话。 虞鸢清楚,叶西城这么对她,并不是因为怜惜或者心动。 他站在食物链顶端,十七岁那年就在虎狼环伺的华尔街打响了名气,一手促成当年最大的企业并购 案。 那场影响了大半个世界的商业饕餮盛宴,由他一手策划。 他的成名,是踩在万千枯骨之上,这样的男人,本就没有心。 虞鸢觉得冷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 一块干净的毯子扔了过来,她抬头望去,发现他单手在膝盖上的文件批阅着,并未给她眼神。 “小叔,谢谢啦。 接过后,她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。 壹号院大门就在前方,两扇铁门缓缓拉开。 饶是见过了大场面,虞鸢还是被里面的造景吸引。 汽车最后在别墅门口停下,前排的简洲下车,恭敬打开了车门。 虞鸢被外面的冷风一吹,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 了。 小跑着跟上叶西城,忍不住得意,“小叔,我是不是第一个踏入这里的女人? 清隽的背影停下,虞鸢一下撞了上去。 他的眼里有着几分笑意,指了指不远处还在修剪枝条的女佣人,不是。 “那我总该是第一个爬床成功的女人吧? 下巴被人桎梏,她被迫仰头。 对上叶西城的眼神时,虞鸢没来由的有些慌。 这场游戏是她要开始的,可什么时候结束,却不是她说了算。 “是。 回答的很坦荡。 虞鸢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觉得大脑骤然触礁,短暂抛锚。 等回神时,男人已经走远。 她深吸一口气,咬了咬唇。 又跟上去,没心没肺问道:那小叔以后会罩我么? 已经进入别墅大厅,他单手扯着脖子间的领带那串佛珠黑得晃眼。 “看你表现。 这是要和她长期保持关系的意思了。 虞鸢想到叶明朝,那点微末的后悔顿时消失。 叶明朝觉得她无趣,叶明朝的妈妈说她有分寸虞家人以为她乖巧。 但他们都错了,她是个疯子。 “小叔放心,我一定好好伺候您。 叶西城挑眉,漆黑的瞳孔里全是淡漠。 他解开脖子间最上面的几颗扣子,将她打横一抱。 “没腻之前,罩着你。” “小叔不嫌我在床上是个死人了? 这是还在记恨刚刚的事儿。 叶西城的主卧没开灯,直接将人按在了门上。 “不嫌,你躺着就好。 虞鸢真庆幸自己有一副冰肌玉骨,有一张好样 貌。 来不及思考太多,便又坠了进去。 两人的身体靠得最近,最亲密,灵魂却飘得很远。 虞鸢太清楚了,叶西城他是极端,是能吞没一切的疯狂。 爱上叶明朝,她还能全身而退。 但若爱上叶西城,是万劫不复,是真正的浩劫。 她在壹号院又待了一晚上,早上回到公寓收拾了一番,就去了公司。 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,有的来自虞家,有的来自叶明朝的妈妈陈雅茹。 昨晚那场家宴,因为叶西城的缺席,自然没能办下土下去。 不过她作为准儿媳,没能出场却是不礼貌。 她主动打了个电话过去,还未开口,里面便传来陈雅茹的质问。 “我不是让你看着明朝么?今早公司那边有人反馈,他已经半个月都没出现了。虞鸢,你到底在做什么? 虞鸢已经到了公司门口,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叶氏大楼。 “阿姨,他也不接我电话。 “那你不知道去找?虞鸢,我以为你是聪明人,我把你安排进叶氏,就是希望你看着他,现在他小叔回来了,叶氏内部肯定会动荡,你是京大金融专业的高材生,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 叶西城此前极少坐镇叶氏,他一直在国外进行远程操控。 即使是这样,从他接手叶氏以来,业绩也节节攀升,股价更是翻了几倍。 如今他回来了,那些在叶氏高楼上混吃等死的蛀虫,自然该慌张了。 “虞鸢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,你若是看不住人,那这联姻,我想也没什么必要了。 |
扳回一局。 虞鸢心满意足的坐回去,也不在意是不是弄湿了他的西装。 去壹号院的路上,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说话。 虞鸢清楚,叶西城这么对她,并不是因为怜惜或者心动。 他站在食物链顶端,十七岁那年就在虎狼环伺的华尔街打响了名气,一手促成当年最大的企业并购 案。 那场影响了大半个世界的商业饕餮盛宴,由他一手策划。 他的成名,是踩在万千枯骨之上,这样的男人,本就没有心。 虞鸢觉得冷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 一块干净的毯子扔了过来,她抬头望去,发现他单手在膝盖上的文件批阅着,并未给她眼神。 “小叔,谢谢啦。 接过后,她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。 壹号院大门就在前方,两扇铁门缓缓拉开。 饶是见过了大场面,虞鸢还是被里面的造景吸引。 汽车最后在别墅门口停下,前排的简洲下车,恭敬打开了车门。 虞鸢被外面的冷风一吹,冷得鸡皮疙瘩都起来 了。 小跑着跟上叶西城,忍不住得意,“小叔,我是不是第一个踏入这里的女人? 清隽的背影停下,虞鸢一下撞了上去。 他的眼里有着几分笑意,指了指不远处还在修剪枝条的女佣人,不是。 “那我总该是第一个爬床成功的女人吧? 下巴被人桎梏,她被迫仰头。 对上叶西城的眼神时,虞鸢没来由的有些慌。 这场游戏是她要开始的,可什么时候结束,却不是她说了算。 “是。 回答的很坦荡。 虞鸢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觉得大脑骤然触礁,短暂抛锚。 等回神时,男人已经走远。 她深吸一口气,咬了咬唇。 又跟上去,没心没肺问道:那小叔以后会罩我么? 已经进入别墅大厅,他单手扯着脖子间的领带那串佛珠黑得晃眼。 “看你表现。 这是要和她长期保持关系的意思了。 虞鸢想到叶明朝,那点微末的后悔顿时消失。 叶明朝觉得她无趣,叶明朝的妈妈说她有分寸虞家人以为她乖巧。 但他们都错了,她是个疯子。 “小叔放心,我一定好好伺候您。 叶西城挑眉,漆黑的瞳孔里全是淡漠。 他解开脖子间最上面的几颗扣子,将她打横一抱。 “没腻之前,罩着你。” “小叔不嫌我在床上是个死人了? 这是还在记恨刚刚的事儿。 叶西城的主卧没开灯,直接将人按在了门上。 “不嫌,你躺着就好。 虞鸢真庆幸自己有一副冰肌玉骨,有一张好样 貌。 来不及思考太多,便又坠了进去。 两人的身体靠得最近,最亲密,灵魂却飘得很远。 虞鸢太清楚了,叶西城他是极端,是能吞没一切的疯狂。 爱上叶明朝,她还能全身而退。 但若爱上叶西城,是万劫不复,是真正的浩劫。 她在壹号院又待了一晚上,早上回到公寓收拾了一番,就去了公司。 手机上有无数个未接来电,有的来自虞家,有的来自叶明朝的妈妈陈雅茹。 昨晚那场家宴,因为叶西城的缺席,自然没能办下土下去。 不过她作为准儿媳,没能出场却是不礼貌。 她主动打了个电话过去,还未开口,里面便传来陈雅茹的质问。 “我不是让你看着明朝么?今早公司那边有人反馈,他已经半个月都没出现了。虞鸢,你到底在做什么? 虞鸢已经到了公司门口,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叶氏大楼。 “阿姨,他也不接我电话。 “那你不知道去找?虞鸢,我以为你是聪明人,我把你安排进叶氏,就是希望你看着他,现在他小叔回来了,叶氏内部肯定会动荡,你是京大金融专业的高材生,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 叶西城此前极少坐镇叶氏,他一直在国外进行远程操控。 即使是这样,从他接手叶氏以来,业绩也节节攀升,股价更是翻了几倍。 如今他回来了,那些在叶氏高楼上混吃等死的蛀虫,自然该慌张了。 “虞鸢,你自己好好想想吧,你若是看不住人,那这联姻,我想也没什么必要了。 <br style=white-space: normal;> |
叶西城做梦都没想到,自己有一天会在女人的床上醒来,而且还是在下的姿势。 虞鸢抓过他的衣领,在他的脖子上吮了吮,确定这里会留下一个醒目的痕迹,这才放开人。 “早上好,小叔。” 打完招呼,虞鸢又凑到他的唇边,热情地给了他一个早安吻。 叶西城的发丝凌乱,鹰眸微微眯了眯,轻笑一声,抬手掐住她的脖子。 “虞鸢,你胆子挺大。” 敢算计他,看来是不要命了。 力道收紧。 虞鸢憋得满脸通红,扬眉讨好的冲他笑笑,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嘛。” 叶西城一愣,眼底漾出一抹清寒,放开她,抓过一旁的衣服穿上。 “小叔,你现在要去哪儿?” 他的五官十足惊艳,哪怕是瞥过来的眼神,都电得人浑身酥麻。 “去给你挑块墓地,你喜欢朝南还是朝北?” 虞鸢瞳孔骤缩,心虚别开视线,“小叔真会开玩笑。” 叶西城接近一米九的身高,很有压迫感,腕间戴着一串黑色的佛珠,看起来不染凡尘。 叶家五爷,素来都有“人间佛子”的称号。 “棺材呢,喜欢什么花色?” 他的眼里没有半分笑意,腕骨绷得紧紧的,墨色晕染开的瞳眸微微垂着。 虞鸢舔了舔微翘的唇珠,“还有棺材啊,看来小叔要给我留全尸,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?” 叶西城从未见过这么出格的女人,眼中倏地翻涌出零星狠意。 修长指尖一抬,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。 这张脸,是京圈里最出众的一张。 用绝色来形容也不为过。 可她虚荣,做作,浮夸,是自己最看不上的那类女人。 “想要全尸?” “如果小叔愿意给的话。” 她并不是艳丽的长相,反倒有些清弱脱俗,眼神流转时,轮廓收拢的刚好。 叶西城突然笑了,眼里的狠意褪去,手下却越发用力。 故意折腾她疼得皱眉,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下。 手腕间的黑色佛珠温度冰冷,刺得她僵直了背。 他不是在调情,只是在估价一件商品。 “叶明朝不能满足你?” 叶明朝是虞鸢的未婚夫,是叶西城的小侄儿。 不过很快就不是了,叶明朝和她的好闺蜜滚了床单,现在她虞鸢回敬了他这么大的一份礼。 这游戏挺好! “小叔在说什么呢?人家跟您侄儿可是清清白白的。” 虞鸢说这话的时候,她的语气十分勾人,红润的舌尖在两瓣唇下露出,像是摄魄的妖精。 叶西城的眸光眯了眯。 京城想睡他叶西城的女人如过江之鲫,可他从未正眼瞧过,如今,竟然还让自己的准侄媳妇成功了。 男人身上开始笼罩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。 “你确定要这么做?” “啊?” 虞鸢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,那种极致的心颤从喉咙到胃,这个人已经将她压回床上。 “小......唔。” 那股力道蛮横肆意的卷着她的手脚和腰腹。 到最后,虞鸢甚至叫不出什么声音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