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来用舌头舔我的脸,眼睛总算是停止哭了。
我跑去洗脸,凉水触碰到指间的瞬间,心中的燥意微微退却。
还是太年轻了,情绪一旦释放就难压制回去。
要不怎么说近墨者黑呢。
被那个人打多了,我避无可避的跟着暴躁。这份情绪在接触向家一家子时更是格外的明显。
想了想,我干脆用冷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底。
意外中又带着点情理之中,我感冒发烧了。
病来如山倒。
我以前都没那么容易生病的,怎么现在老是生病!
我吸吸鼻子,不通气。
用嘴巴呼吸,没两下喉咙又干又疼。
沈听澜在床头,屁颠屁颠的又是给我倒开水,又是贴发热贴,把感冒药给我冲好。
他原本是要带我去医院的,我不肯。他带来了医生我也闹着不看。
活脱脱一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!极度惹人厌烦的那种。
我瞧着他面色不好的样子,清清嗓子,忍着痛道:“呔,妖精!我以前都不怎么生病的,定是你吸走了我的精气!”
几句话,鼻音又重还沙哑,说完之后喉咙更疼了。
好在沈听澜笑了,眉眼弯弯凑上前的打趣我,“你说说,我怎么吸你的精气了?”
我眨巴眨巴眼,本来脑袋就热得发胀又疼,这下更是有种热流灼烧识海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