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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司年相互折磨了近十年,他带着一个又一个情人招摇过市,我攥着他的大半身家不放手,我们都握着彼此的死穴,谁也不肯先示弱。



但今天我准备跟他离婚,因为……我快死了。



我看着手中的诊断单许久才拨通了司年的电话。



「你在哪儿?」



「关你什么事?」我们是夫妻,却连过问彼此行踪的权利都被看作僭越。



「你回来一趟」,我敲着桌面说:「我们离婚。」



「哧」,对面冷笑一声挂断了电话,也是,这招我用过太多次,多数时候都只是想见他一面的托词罢了。



他不信也对。



我等了两天,他没回来。



我看着那张标注着我生命终结的诊断书,不想再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,拎起包走了出去。



要想找到司年,还有一种方法,我屡试不爽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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