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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在他的肩膀上,他会跟我说一些军校学习驾驶飞机时的一些趣事。



他一直和我说着话,我便不觉得路途漫长了,甚至觉得还不够长。



永远没有尽头才好呢。



我们初到北平并没有直接去医院,他带我在城里走了一圈。



我看着曾经的皇城,大清数百年的政权就是在这里被推倒的,心中感慨万千,不知道大清亡了究竟是好还是不好。



应该是好的吧,若是不亡,我大概只能嫁个所谓的「上层绅士」,哪里还有缘分认识这么好的他,更别提他给我「介绍」的南丁格尔和海伦凯勒了。



此时已是初秋,呼隆呼隆的风里像藏着小刀,刮在脸上生疼。我抱怨北平的风没有蓉都城的温柔,他便把手放在我脸上,用来挡住过于刚硬的风。



他带我去吃了全鸭宴、嘎吱盒、酱肘子、驴打滚、豌豆黄、炒肝、炸灌肠……



那些我从未尝过的味道,他都带我去吃了一个遍。



我在第三天住进了协和医院,医生们又研究了一个礼拜,弄出一个我暂时听不懂的方案,总之就是两只脚分开手术,先做一只看效果。



在医院里,我进一步明白了护士的职责,她们的工作并不是像丫鬟一样伺候病人。



她们协助医生的工作、照顾病人身体和心理上的需求。



这辈子除了曹若定,还没人像她们这样对我无微不至地照顾过。



即便是我的奶奶也没有,她还是会在我生病的时候叫我莫过了病气给弟弟。



我在协和医院动了好几次手术,曹若定总是问我疼不疼,我都笑着摇摇头说不疼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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