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肤色偏白,我根本没用力,那处就已经红了。
秦宴的神色立刻变了。
「苏小姐这是何意?」他反握住我的手腕,声音很沉,气息却微乱,「抱了这么久,都没够,还上手?」
我被他按得有些疼,只得无奈收回了手,却舍不得收回目光。
我定定地瞧他。
他穿着宽大的月白长袍,胸襟不知何时竟被我压出了褶皱。
他漫不经心地抚平,看似还算平静。
……好冷淡啊。
冷淡到不像后来的他。
也罢。
毕竟,秦宴在这一年才只有十七岁。
他还没长成那个权倾天下的暴戾疯子。
还是个没吃过肉的小狼犊子呢。
我缓缓勾起嘴角,欣赏着这位大奸臣年少时的模样,故意逗他:
「秦少公子,我都已自荐枕席了,还怕对你上手吗?」